第(2/3)页 这消息传到李广耳中,李广对这种战法较为不屑,皆因一般两军决战,才会等大军汇合之时,才发动总攻,灌婴的做法,实在过于保守。新军抵达张掖时,李广携带众骑卫,早就在十日前,便已抵达。 王横见到李广等人,虽品序在李广之上,但却不敢有一丝怠慢。李广,本就是新军的军魂,有李广在,新军就是一支不败之师,有李广在,即便是面对匈奴十万精兵,王横等人亦是不惧。 “将军,末将等人来迟,请将军恕罪。” “王将军,本县令眼下却不是新军统领,无需如此多礼,眼下我等依然汇合,再过五日,灌婴大军便会抵达,届时一切号令,必须唯灌相军令是从。” “陛下为何不命将军为统帅,偏要年迈的灌老将军亲自统兵,灌老将军虽然善战,但毕竟年老体衰,此战安排,倒是让我等不服。” “陛下如此决断,必有陛下的心思,我等不可妄自猜测,坏了陛下的计划。” 提及刘恒,王横这才将满腹的怨气,压在心底,但心中的不服,依旧表露在外。五日后傍晚,灌婴如期抵达,长途用兵,最不易把握的就是行军时间,灌婴不早不晚,依照说定的时间赶到张掖,这让李广刮目相看。老虽老矣,但长途行军把握的恰到好处,来的过早,沿途将士疲惫,难以在短期内蓄足精神,来的过晚,就会延误战机,长途跋涉,尚不能休息,便要同匈奴开战。 灌婴如期抵达张掖,看似平常,但这过程的计算,却是把将士的体能,把握的妥当,不急不缓。李广明白,这后世的机械化部队方能做到,别看李广同匈奴交战从未败过,但这全套的行军打仗,李广对灌婴还是相当佩服,先去的轻视之意,丝毫不存。 “丞相沿途劳累,且到帐中休息,末将已命人备好饭食,待丞相养好精神,末将再来讲今日战况禀报。” 灌婴也不客气,入帐就睡,直到第二天天明,灌婴才起来,命亲兵召集众将帐内集结,商讨军情。终将立在左右两侧,灌婴疲软的坐在上首,亲兵扶着肩膀,才能勉强坐直,但灌婴的一双眼,却是精芒四射。 “你便是李广?李尚的儿子,果然不凡。却不似听闻的那般轻狂,原本担心本相未到,你便全力同匈奴厮杀,却肯耐着性子,等到本相援军到,实在让本相意外,难道传闻有虚?”灌婴的话,说的绵软无力,但落在李广耳中,却是不敢生起一丝轻怠。 “丞相用兵入神,丞相的安排,末将自当遵从,不敢有违丞相军令半毫。” “陛下命你为先锋,本相必当考虑你的想法,说说你对此战的看法吧。” 李广心想,这匈奴已在对岸备足皮筏,渡河之战迫在眉睫,当以箭阵狙杀在河中最好,待匈奴残军渡河,新军冲锋,步兵随后绞杀,必能退敌。既然灌婴问及,李广便如实讲来。 第(2/3)页